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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不是吗？”她立即反问。
“你不想知道程家生意出了什么问题？”严妍问。她也是有意岔开话题。
“什么意思？”于翎飞暗自心惊。
程子同听出来了，但他不太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他是我的助理，自然听我吩咐办事。”
符媛儿耸肩摊手，她理解得很正确。
她快速思考着应对办法，为今之计，只能紧盯华总，才能继续调查赌场。
只是给他的伤口消毒而已，她就不信还能消出一朵花来。
“这么快，事情办成了吗？”
“你在干什么？”程子同拿着水杯从不远处经过。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直切重点。
按理来说，今晚这个宴会，陈旭不应该请一些未来的合作伙伴吗？
一边是他进行到一半的计划，另一边是符媛儿随时可能的放弃，他会选哪一头？
他“嗯”了一声，仍是闷闷的。
于翎飞沉默片刻，“他是这么对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