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薄言承认了,但是他不动声色,并没有告诉苏简安实话,只是轻描淡写道,“警方正在调查我爸爸当年车祸的事情,有几件事,白唐要找我确认。”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神色复杂的许佑宁,还有满身风尘的穆司爵。
许佑宁点点头,躺下去,感觉到穆司爵替她盖上被子。
苏简安放弃了,无奈地看向许佑宁,摊了摊手,说:“看来真的没我们什么事,我们可以歇着。”
他终于明白过来,他只是梁溪的备胎,还只是备胎大军中的一个。
许佑宁信心十足地点点头:“嗯!”
穆司爵看了眼手机,接着不动声色地看向许佑宁,说:“你先去洗澡。”
尽管这样,还是能看见床上的陆薄言。
许佑宁一脸无奈:“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两人一边走还不忘边斗嘴,越走越远,声音也越来越模糊。
面对他的时候,许佑宁总是很乐观,对病情充满希望,她信誓旦旦地说她一定可以好起来,带着孩子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许佑宁依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睡得正香。
“……”许佑宁更多的是觉得不可思议,问道,“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穆司爵用餐巾印了印唇角:“你去找叶落,还是跟我回去?”
“……”许佑宁无语了一阵,改口道,“好吧,现在你们只是有一点像了。”
“后来啊……”唐玉兰回忆着,忍不住笑出来,“后来有一天,他爸爸休息在家看报纸,我在旁边织毛衣,薄言突然叫了一声‘妈妈’,发音特别标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直到他又叫了一声‘爸爸’,我才敢相信我真的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一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