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师,”程朵朵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你可以带我去找表叔吗?” 这句话她就不知该怎么接了。
“她们说我是没妈的孩子……”眼泪在她的眼眶里转圈。 “我是保姆怎么了?”李婶立即破了她的阴阳怪气,“保姆低人一等吗?事情在理不在身份,如果程总要因为这个赶我走,我也认了!”
说着,她开始动手帮他。 见状,两人都是一愣。
但当严妍前脚离去,她后脚就将保温杯“不小心”落在了角落。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符媛儿摇头,“听说他们请到的是南美洲的医生,行事风格十分怪异,教授级别的医学博士,从来不带私人助理。”
严妍为了准备明天音乐课的合唱回得已经够晚,没想到程朵朵还一个人留在空旷安静的校园。 “严姐,”朱莉来到她身边,问道:“你想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