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笑了一声，笑声里透着愉悦：“许佑宁，如果你想我了，可以直接说。”

萧芸芸点点头，正要松开沈越川的手，却感觉沈越川把她的五指扣得更紧了。

“嗯，”许佑宁说，“你有这种意识最好……”

他第一时间就想到许佑宁。

直到不受控制地吻了许佑宁，穆司爵才知道接吻的时候，呼吸交融，双唇紧贴，就像在宣示主权。

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沉思了片刻，还是无解：“做噩梦的原因，很难说的。每个人都会做噩梦，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也不用太在意，反正醒了就没事了。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

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躺到床上后，就像有一道声音在催促她早点休息，不然对胎儿的发育不好。

康瑞城没有怀疑沐沐的话，点了一下头，循循善诱道：“如果你还要唐奶奶陪着你，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

穆司爵不看菜单就点了一堆东西，每一样都是许佑宁喜欢的。

早餐后，穆司爵没有出去，而是坐在客厅看杂志。

“没关系。”康瑞城说，“我会找到你，接你和佑宁阿姨一起回来。”

沐沐又偷偷瞄了眼沈越川，没有再收到危险信号，终于确定自己安全了。

冬日的凌晨，寒风萧瑟，呼呼从窗外掠过，仿佛要割裂一些什么。

沐沐终于忍不住，趴在车窗边哭出来。

这次回去，康瑞城一定会完全信任她，然后，她就可以着手找康瑞城的犯罪证据。

“阿宁，你猜对了，萧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果然受损！”康瑞城笑了一声，“这大概是天在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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