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穆司爵先生和他的太太吗？”工作人员点点头，“他们二位已经进去了。”

“有。”护士指了指餐厅的方向，说，“他们应该是去餐厅了。”

可是，他所有的习惯，碰上许佑宁之后，就好像笔直的流水突然碰到了拐弯的河道，他几乎是理所当然地改变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习惯。

“……嗯？”

“对，奶奶今天晚上就到家了。”明知道小家伙听不懂，苏简安还是笑着说，“你们很快就可以看见奶奶了！”

穆司爵“嗯”了声，转而拨通沈越川的号码。

许佑宁的理智一点一点消失，细碎的声音呼唤着穆司爵的名字：“司爵……司爵……”

穆司爵不答反问：“你改变主意了？”

梁溪攥紧手上的东西，点了点头：“再见。”

苏简安攥着手机，期待着来电铃声想起，给她带来陆薄言的消息。

“让你下来。”阿光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皱着眉问，“还要我重复几遍？”

穆司爵差点被气笑了，不答反问：“不如你自己证实一下？”

另一个警察怔了怔，旋即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苏简安。

“嗯，散散步挺好的。”叶落并不知道穆司爵和许佑宁在密谋什么，贴心的叮嘱道，“不过记得早点回来，不要太晚。”

还没开花结果就夭折，总比拥有之后又破碎更好受。

不远处，穆司爵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待下去，许佑宁的身体不一定能扛住这么严寒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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