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撇撇嘴,表示不需要:“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为什么要你陪?”她半严肃半开玩笑,“你放心忙你的,我等着看你打赢这一仗呢!”
“你妈妈呢?”老洛问。
唐玉兰端着热好的汤进来,就看见陆薄言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
“你根本没跟人家提是不是!”自己的外孙女自己最了解,许奶奶拍了拍许佑宁的头,“死丫头,你今天就跟人家说!要拒绝也是人家亲口拒绝,你在这里说什么人家很忙。”
幸好,一切就像苏亦承说的,没事了。
办公室里,陆薄言的肋骨还隐隐作痛,可是,他并没有像沈越川以为的那样生气。
不用费脑筋想什么新意,苏简安还一定会喜欢,有什么理由不送手表?
“不,我觉得你很可怜。”苏简安说。
闫队一声令下,“嘭”的一声,某包间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穿着便一里面却套着防弹衣的警察井然有序的包围了包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里面的人:“都别动!”
他回了烘焙房,偌大的店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两个人。
而康瑞城估计也没想过可以彻底拆散他们,他只是想看着陆薄言痛苦不堪,让他尝尝最爱的人离自己而去的滋味。
“……”
他们之间没有“联络感情”这种说法,陆薄言打来就一定是有事。
而且,从照片上来看,他们当时应该正在……交易。
上次在停尸房被工地遇难者的家属打伤额头,淤青至今未消,苏简安心有余悸,只能尽量保护好自己,但她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陆薄言的眸底掠过一抹凛冽至极的危险:“……康瑞城废了那么多心思想整垮陆氏,我们也该有点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