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看她一眼：“家里没酱油了，去买一瓶。”

“你不信是吗，”严妍也无所谓，“那我们没得谈了，只能走着瞧了。”

“电击一次，电击两次……”医生的声音也在严妍耳边无限放大。

她要让程奕鸣当众承认她的身份。

于翎飞冷冽的目光挪到了符媛儿身上。

人是抢救过来了，但于思睿从此没法再生育……

程奕鸣顿时靠坐在椅子上，仿佛浑身力气都被抽干。

“就是，他不值得，改天妈给你介绍好的。”

严妍没说话，她不能不让爸爸表达自己的意见。

“我只是说出自己的切身体验……”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嫁给一个心中住着其他女人的丈夫，过的会是些什么日子。

程臻蕊受教，但仍然犹豫，“我没做过这样的事……”

是吴瑞安打过来的。

“我不知道，但我总感觉，你没把奕鸣真正的放在心里。”白雨摇头，“如果你带给奕鸣的痛苦多过快乐，身为一个母亲，我真的没法接受。”

“别担心，只是例行询问。”好心的圆脸同事小声对她说。

“白警官不是让我们等吗？”严妍说道。

严妍坐着出租车围着C市绕了大半圈，对车窗外的美景没有任何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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