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来到她身边，抓起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热乎的纸杯。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

“咕咚咕咚”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蓦地起身，冲司爷爷举杯：“爷爷，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他当然会，而且计划得很周到。”祁雪纯朗声说道。

司俊风一动不动，直到她停止啜泣，情绪完全平静下来。李秀低声咒骂：“他一定又鬼混去了！天天跟我哭穷，其实过得比谁都好！”

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然站着，眸光朝她看来。“爷爷，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泫然欲泣，“谢谢您为我说话……这么多长辈，只有您为我说话。”

他们进去后，祁雪纯也跟着到了包厢门口。“……她……”蒋奈张了张嘴，马上意识到这些事情跟司俊风完全说不着，“不关你的事。”

女顾客微愣，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祁雪纯蹙眉：“你现在不该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