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心里有多了一件事，和严妍一起吃饭的时候，心情就没早上那么好了。门前靠右的长椅上，燃烧着一点火星，昏暗的灯光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

那辆车上的人，和刚才那个没有声音的电话有关系吗？符媛儿被他这话说愣了。

成年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距离从A市回来已经小半个月了。她一直就这样，否则当初她怎么会对季森卓坚持那么久。

“金姐，”她对女总裁说道，“我看了一下资料，焦先生从来不接受媒体采访，不知道今天会不会答应。”没错，只要稍微对破解网络的技术有所研究，就能做到。黑客回答她。

“妈！”符媛儿都愣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有他这句话就足够了。

符媛儿这边，采访已经结束了。这倒不失为一个公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