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片刻，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的，三个月……”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

祁雪纯立即抬头，匕首的寒光恰巧划过她的眼……嗯，就不说那么远，她都没法跟小姑娘程申儿比……

“其实江田的事我也听说了，他挪用了公款是不是，”美华接着说，“我不知道你们掌握了多少证据，但我不怎么相信。”“你说鞋带，一定是第一时间看到鞋带了，从心理学角度来说，人会第一时间注意到不寻常的东西，所以我判断你穿的鞋，跟平常不一样……”司俊风开始解说了。

大姐又想了想，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你可以去看看。”邮件是匿名的，但内容却有关杜明。

他口中的程总，是程木樱。看她这模样，司俊风就明白慕菁没有露出破绽。

祁雪纯挑了挑秀眉：“我听到了一阵酸味。”看着她乘坐的车辆远去，祁雪纯这才对她刚才那一抹笑回过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