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手上端着一个薄薄的餐碟,盛着一些水果沙拉和肉类主食,她边吃边环视整个宴会大厅,不但看见了某某著名主持人和某某国际影星,还看见了各个行业的大鳄,随便拎一个出来个人资产都可以压死一群人,忍不住感叹:“我靠,陆薄言真牛啊,难怪别人说陆氏的周年庆是顶级富豪的大聚会。” 陆薄言以前一直用一款法国产的,其实早就用习惯了,就像衣服一样,这么多年他只穿那几个裁缝的。他一贯是选定了就不会再改的,所以没想过要换。
“咦?陆太太,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陆太太,能说说你的心情吗?” 现在开始做也不迟?
这很暧|昧好吗? 苏简安的眼眶突然有些发热。
苏简安笑了笑:“你不如问问自己算什么。”言下之意,她的事情,轮不到陈璇璇来出声。 “不要……”她的理智出声抗议,“陆薄言,不要……”
电梯门重新合上,苏简安打量了一圈陆薄言:“陆先生,行情不错啊。” “没什么大问题。”唐先生说,“体质虚寒,平时注意食补,再吃点药调理一下,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回去记得按时喝,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调理好了的话,就不用再吃药了。”
苏简安以为忙到下午两三点就能歇了,但是他们慢慢地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线索,确定是熟人作案,凶手被锁定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只要他们摸着线索再往下,就能把这个一夜之间夺取六条性命的凶手揪出来。 吃完早餐,洛小夕想回家了,却被苏简安拉上了她的车:“跟我去个地方。”
徐伯和佣人们还是第一次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么亲密,俱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雀跃的表情看着他们,苏简安囧了囧:“真的没事了。那个……有粥,加皮蛋和瘦肉熬的,你胃不舒服喝这个好点。” 身后就是镜子,苏简安看过去,半晌后才笑了笑。
循声望过去,原来他和几个人在她右后方的位置,视线死角,难怪找不到他。 陆薄言的目光却始终都在苏简安身上,仿佛他的世界里他的眼里只有苏简安一样。
陆薄言晃了晃手里的虾肉:“想要?” “你居然又请动了这两个人。”男主持人是苏简安最喜欢的主持人,她难免有些小兴奋,“我听说他们的档期都很满,除了那个他们共同主持的节目,平时要把他们凑到一起不是件容易的事。”
接下来的一路,车厢里满是沉默,不过幸好医院不是很远。 她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但也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走过去拍了拍他:“想什么呢?走了。”
他的手依然环在她的腰上,唇角甚至噙着一抹浅笑,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 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关切地问:“简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那么一个瞬间,她觉得陆薄言的吻是真的。 “脆皮鸡、白云猪手……”
她冲过去,陆薄言修长的手臂覆在额头上,却仍然掩饰不了他蹙着的眉头。 网球重重地砸在了张玫的额头上。
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妈,怎么了?” “你抱着衣服出来的时候。”
只有找苏亦承了。 到今天,苏简安的假期结束了,她失去了赖床的自由,七点多闹钟一响就赶紧爬了起来。
“是!” 好像除了他,她再也感受不到别的。
陆薄言坐到床边,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 她开快车很有一手,红色的跑车如豹子般在马上路灵活地飞驰,车尾灯汇成一道流星一样细的光芒,转瞬即逝,路边的光景被她远远抛在车后。
卧室内。 苏简安一脸茫然。
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真相,但一看陆薄言这眼神,过来人都懂,识趣的闪人,把空间留给人家小夫妻。 “她们不是认识我,是认识我妈。”可是母亲去世九年了,这些人还能记得,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