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走完秀的选手都在这里看舞台上的转播,见她进来,有人问:“小夕,你都下来这么久了,跑哪儿去了?”
苏简安摇摇头,车子又不大,躺下来也躺不开,但疼痛实在难忍,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都怪你!” 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做得自然而然,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和羞涩了。
苏简安意外的抬起头来,桃花眸闪着异样的光。 其实两个月前她已经骂过苏亦承一次禽兽了,现在又强调,无非是因为心里很不爽!
“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又和方正在一起。”苏亦承危险的看着洛小夕,从下到上扫了她一圈,咬着牙,“去休息室!” 苏简安的额头瞬间挂下来几道黑线。
过了一会,陆薄言移开手起身,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 “你不是说举办了婚礼才算结婚吗?”陆薄言说,“我想给你一场你想要的婚礼。”
也许是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下眼睑上布着一圈淡淡的青色,有些破坏他的英俊。 “将就?”洛小夕瞪大眼睛,“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居然还说是将就?!”
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奢华的五星大酒店,光是外表上的装修就璀璨得几乎要令人却步,钱叔一停下车就有门童走上来为苏简安拉开了车门,她看见陆薄言和几个中年男人在酒店门口。
她以前常帮苏亦承收拾出差的行李,对于折叠衣物很有自己的一套,正装休闲装睡衣之类的很快就分类给陆薄言收拾好了,接下来是日用品。 “光说谢谢?”苏亦承嫌弃的皱眉,“你能不能拿出一点诚意来?”
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 洛小夕一想也是啊,今晚要是睡不着的话,那明天起来状态会比现在更糟糕。到时候经纪人就不是掐死她了,而是掐死她无数遍!
“哦?”苏亦承好整以暇的勾起唇角,“那你说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洛小夕翻了个身,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过来一看,果然是苏亦承。
车子往城北市郊的方向开去,苏简安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干脆不想了,等着车子停在目的地。 洛小夕下意识的抱着苏亦承,承受他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
陆薄言洗完澡出来,发现苏简安还睁着眼睛侧卧在床上,他掀开被子躺下去:“你还不困?” 此刻她的唇比刚才更红更饱满,仰首向着陆薄言又更像是一种邀请,陆薄言忍不住又低下头去亲了她两下:“接下来想玩什么?不如我们再坐一次摩天轮?”
“我的腿有伤,但是你没有啊。”苏简安凑到苏亦承耳边,低声说,“这是小夕第一次直播,她应该很紧张,这个时候你去鼓励她两句,她一感动,说不定就答应你了。” 苏简安的脑海中炸开巨响,她一下子僵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陆薄言推开车门,不急不缓的向她走来。
aiyueshuxiang 在发现唐玉兰盯着自己看后,男人很礼貌的微笑,问她想不想学打麻将。
苏简安及时的用一根食指抵住陆薄言的额头:“你不是有洁癖吗?起来还没刷牙呢,你真的不嫌脏吗?” 去便利商店的路上她特意留意四周,没看见盥洗间里那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她松了口气。
那时候起,他就有了危机意识,却不能意识到有危机感是因为他在意洛小夕。 也因此,康瑞城一直阴晴不定,手下们都不敢轻易和他说话,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小心翼翼。
苏亦承挂了电话,望了眼身后传出劲歌的酒吧,沉着脸上车离开。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只是叫她整理行李,乖乖打开行李箱,把他的衣物和日用品都拿出来,妥善的放到该放的地方。
苏简安看了他一会,拿开他的手坐起来,刚要下chuang,手突然被人攥住了,陆薄言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你要去哪儿?” “不错。”陆薄言难得肯定苏简安一次,“但你第一次打牌,可以不用这么在意输赢。”反正哪怕苏简安输惨了,也输不了他多少钱。
虽然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但苏简安在打鬼主意,他可以确定。 洛小夕嘁了声,又看向陆薄言:“你不是去看简安了吗?怎么这么……快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