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脚得了自由，立即翻身过来背对着他。 “我小时候曾在孤儿院待过一段时间，”他说道，“我当时很瘦小，但我很聪明，老师教的东西从来不会难倒我……”

笑容里满是戒备，就怕她下一秒将他抢了似的。 这个范围就广了，程子同和季家可能都有各自的敌人，想要故意挑起双方的争斗，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却不是符媛儿。 她要看看，他敢不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她以前以为没人相信她，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她真的很奇怪，程奕鸣究竟是什么猛虎野兽，人类都惹不起了是吗。

“程子同，为什么……”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没多久，浴室门打开，既沉又大的脚步往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