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符媛儿仍在熟睡中没有醒来。 “药水干透之前不要乱动。”程奕鸣丢了棉签,进浴室洗澡去了。
他只给了她一秒钟主动的机会,绵长的吻直到她俏脸涨红,肺部的空气差点被抽干才放开。 “我们都在这里长大,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乡,如果有人看我们不顺眼,应该离开的是他们。”
她该怎么说? “躲什么?”他双手撑在椅子扶手,将她围在椅子之中,“腻我了?”
“什么事?”他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淡。 是不是?
“我想请几天假。”她说。 符媛儿走到她身边,目光落在她手腕的纱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