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打来热水，准备给程奕鸣擦脸擦手。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

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小拇指大小。他惊疑不定的瞟一眼那个信封，里面真的有什么证据吗？

严妍忍不住掉眼泪，同时松了一口气。总裁室的门是虚掩的，留了巴掌宽的缝隙。

“不反对。”他们一边吃一边聊，虽然吵闹但气氛美好。

“伯母……”严妍追上来。另外，“根据验尸报告，导致贾小姐死亡的刀口，更符合她自己的握刀习惯，而凶器上，的确也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

她顶着犯晕的脑袋，走到上一层的走廊，找了个窗户透气。“这就是证据。”祁雪纯亮出了一张名单，“这是半个月来，酒店值晚班的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