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她实在忍不住，从水中站了起来。 子吟嘟起嘴，一脸的可怜兮兮：“我不敢回家，小兔子很可怜……我也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程太太不是来了吗，程总怎么和别的女人跳舞？” “爷爷。”她轻唤了一声。

“最坏的情况，伤者撞到了头部，我们已经尽了全力……” 程子同怎么还有这种爱好。

“好好照顾阿姨。”子吟冰冷的语气，更像是一种……警告和挑衅。 秘书同样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不语。

子卿试了一下，能听到声音，而且还很清晰。 吃完了粥，符媛儿走进了休息室。

“程子同，你刚才干嘛放过那么好的提要求的机会？”她问，“就算我们追究到底，子卿又能怎么样？” 季森卓愕然不已，然而当小泉接着从小酒馆里走出来，他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能不知道吗，坏人的套路就那么几个。 她的人生，不会因为出现程子同这个意外，而就此停滞不前。

她说出这话，自己都觉得好渣，但不说，是不是更渣。 “呃……”唐农下意识摸了摸头，“我……我问的……”

“妈，您想说什么，您尽管说，我承受得住。”符媛儿问。 有个朋友告诉她，季森卓已经回来一个礼拜了。

她当然心疼，心疼他们那个本来看上去就不太高明的计划，现在更加显得摇摇欲坠了。 他的吻从来又深又急，她根本来不及细想，脑子就迷迷糊糊了……

她很享受这种被人追捧的感觉。 虽然小区外的夜宵摊还人声鼎沸，那也只是让深夜显得更加寂寥而已。

“总之于翎飞有很大的嫌疑，但我没法查她，你跟她接触的机会多，你留心一下。” 上车后，符妈妈不再装模作样，直接问道。

采访资料没那么重要，值得专门打电话过来。 “喂，你别，你……”

“我关心她，是因为她是妹妹。”他说。 符媛儿纳闷，这跟程子同有什么关系。

“你要去出差？”符媛儿问。 保姆完全呆住了，这件事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

子卿不是不害怕，她已经豁出去了。 那天她那辆代步工具抛瞄了，被拉到修理厂之后，直接被告知已经报废。

“孩子有没有折腾你？”他柔声问。 “以前他都一个人参加，”却听祁太太继续说道：“现在好了，程总也有太太可以带了。”

“我要谢谢你吗？”他问。 “这些事情你不用管。”程子同已经走到了车边，“至于子吟那边，你不要再去。”

“我赶着去报社，有事明天再说吧。”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