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不屑的笑了笑:“问题是,我凭什么听你的?你跟我什么关系?”
感到高兴的还有刘婶。半个月前陆薄言和苏简安闹成那样,整个家都僵得可怕,连徐伯都以为他们是真的闹翻了,没想到事情还有转折,他们也不用再担心那个家又会变回以前冷冰冰硬|邦邦的样子了。
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
而授意的那个人,是张玫。
陆薄言说:“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但你再这样看着我……”
苏简安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就在她的身后,身上的热量透过白衬衫熨烫着她空气中的肌肤。他那么高,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挡起来裹住。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猛地清醒过来,推开书房的门一看,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
这时,在楼下客厅的钱叔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少夫人睡了。”
苏亦承头痛难忍,揉着眉心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头发打理过,身上西装整齐,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
“呵呵……”她僵硬的扬起唇角,试图用装傻来蒙混过关,“我,我想去刷牙睡觉……”
“我们要不要查查这个女人是谁?”穆司爵说,“也许能找到康瑞城的软肋。”
再说了,她还逗留的话,陆薄言的起飞就要耽误了。
今天他们倒是不拦着她了,很有默契的齐齐看向陆薄言。
“当然不一样。”洛小夕扬起僵硬又公式化的笑容,“我是倒追的你嘛,跟她们哪里一样?”
她是故意的,但陆薄言不介意。
想到这里,苏简安吁了口气,盯着大屏幕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