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于翎飞,”严妍出主意,“她做的事情,一定留有后手。” 她偷偷瞟这牌桌上的人,都有些眼熟,并不完全因为他们是财经杂志的熟脸,更多的是因为他们都是爷爷茶室里的常客。
二十分钟后,严妍来到了手表品牌商的饭局。 已经好长时间没吃她了,那滋味还挺折磨的人。
符媛儿哑然。 他一定是在为公司的破产危机头疼。
应该会跟他说对不起吧。 他能这样清醒,只是为了方便他不时的闹出一些幺蛾子,阻止她往外走而已。
符媛儿摇头,她很茫然,还没想过。 哎,其实她是想说,为了孩子,她甘愿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