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他揉她的脸,“我当然要配合你。”
“这个问题还是等我们冷静之后再说吧。”
电梯里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祁雪纯心头一动,“他当上夜王之前,是做什么的?”
她点头,“他喝醉了发酒疯,谌子心搞不定,我把他拎过来了。后来他酒醒了,还用你的电脑看了看股市。”
她好奇的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两人目光对视,对他眼里的痛苦茫然,她选择视而不见。
他们俩同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我收到好几封匿名邮件。”迟胖回答,“我没法确定邮件发来的地址……”
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
“那不过……是对我的愧疚,”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有人对我说,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
他被酒吧的人抓着了,对方要求他赔偿所有损失,否则就按道上的规矩办。
“我以前是什么样?”她来了兴趣。
他似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旁边在准备宵夜的辛管家,“别弄了,我没胃口。”
“路医生,我也不敢冒险。”她直言。
他的肩头有一根长头发,发色……跟祁雪纯的是能对上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