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程子同挑眉。 程子同站在原地不动,眉心却是不悦的皱着:“生病了不好好在家躺着,瞎跑什么!”
然而,她又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不管是哪一种解释,都让符媛儿心底不寒而栗。
子吟走出来,环视这间熟悉的屋子,思考着刚才那个人的身份,以及那个人躲在她家里的目的。 A市的市中心多得是这种六七层的小楼房,一栋接一栋的,外表一点也不豪华,加上年头已久,反而有一种与地段不符的安静气氛。
符媛儿心里很不高兴,他当自己是谁家的大爷,上这里撒酒疯来了。 她是“表演”害怕吗,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指责自己宰了小兔子的人。
“符小姐,你还认识我就好,”保姆笑道,“我是来找你结算工资的。” 她赶紧收回目光,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