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祁雪纯继续问。
这套首饰分为项链、耳环和手链,每一样在首饰盒里都有特定的凹槽。
慕菁想了想,摇头,“拿过他配方的只有我和那个制药师,制药师感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跟他结仇?”
“别误会,我进房间来找个东西,你慢慢睡……”
她决定悄悄跟上去,寻找答案。
这个窝点也是当地警方盯了一段时间的,今天正抓了一个现场。
“你打算怎么交代?”他挑眉。
也许她就能安安稳稳将这笔钱拿了。
情况很简单,司俊风的三表叔,也就是司爸的三表弟了,三个月前非得进公司工作。
“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司俊风不以为然,“你介意,那你拿去。”
她刚回到局里,将监控视频交给技术科,妈妈便打来了电话。
腾管家对祁雪纯说:“太太,老爷派人接你来了。”
一个小时后。
她感觉自己像待宰的羔羊,不能反抗。
莱昂有些意外,但谁会跟钱作对,“多谢。”他将支票收进口袋。
祁雪纯乖乖付钱,但她改变了问题,“大妈,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