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康瑞城和许佑宁。

沐沐很赞同许佑宁的话似的，点点头，把许佑宁抱得更紧了一点，重申了一次：“爹地，我一定要和佑宁阿姨在一起！你要是不让我们在一起，我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哼！”

“不用谢，我答应过照顾你的嘛。”

她的病情已经恶化得更加严重，生命的时限也越来越短。她照顾或者不照顾自己，结局或许都一样。

穆司爵看了沐沐一眼，心里已经将这个小鬼鄙视了一百遍他不在这里的话，周姨关心的一定是他的口味！

但是穆司爵不一样。

她还来不及问，陆薄言的吻就覆下来，温柔地绵延，像是要从她的唇畔蔓延进她的心底。

“……”沐沐的头埋得更低了，“可是，如果爹地还要我的话，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你啊。”

她喜欢陆薄言，所以，她不抗拒他的碰触。

她拒绝康瑞城，有惯用的借口。

康瑞城吐出一圈烟雾，恍惚觉得自己看见了很多年前的许佑宁。

“……”沐沐瞪了瞪眼睛，他承认他刚才哭过了，但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幼稚，黑葡萄一样的眼睛溜转了半晌，最后挤出一句，“我的眼泪和他们才不一样呢，哼！”

阿金拍了拍东子的手：“别乱讲，哥们酒量好着呢！不信再喝啊！”

不知道是什么，不动声色地唤醒了她潜伏在她心底深处的绝望。

“……”

这一夜，许佑宁一夜好眠。

阳台啪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