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苏简安就认真的和洛小夕商议探讨,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解决,最后终于确定了怎么帮陆薄言度过他婚后的第一个生日。
她爬起来,抓过手机一看,上班的话时间已经有些紧迫了。
这一下,苏简安的脸倏地红了,手一颤,打错了一张牌,她更是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今天看他给你夹菜的样子,其实我是非常看好你们的!”洛小夕拍了拍苏简安的肩,“加油!”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哪怕他无所不能,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
陆薄言用手随意的缠弄着她柔软的黑发:“问吧。”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你有更好的方法吗?”
苏亦承挂了电话,望了眼身后传出劲歌的酒吧,沉着脸上车离开。
她是他那朵无法抵抗的罂粟。
她从小就喜欢睡在软软的床上,说感觉像睡在云端,于是他给她挑了最软的床垫。
一会跑来化妆间说他对她势在必得,转头又冷淡的说他回去了,连她拿了周冠军这么可喜可贺的事情他都不愿意跟她庆祝。
洛小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亦承,不尽兴的追问:“还有呢?”
“嗯!”她拉过安全带,“咔”一声系好,车子就在下一秒滑出去,风驰电掣的开出别墅区,上了高速公路直奔电视台。
“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
听完,苏亦承先是一愣,随即笑了。
她是很能藏住事的人,这十几年来有太多的欢喜悲伤、激动失落埋藏在她的心底。这一刻,终于可以用一次又一次的尖叫,彻彻底底的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