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看见许佑宁的眸底汹涌着绝望和悲恸，一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从地上捡起外套，掸了掸灰尘，重新披回许佑宁的肩上：“阿宁，刚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强迫你，抱歉。”他的目光黑暗而又深邃，像一道神秘的漩涡，看一眼就能让人失去魂魄。

许佑宁差点被海鲜汤噎住，咳了好几声，不太确定地问：“我们……去领证？”他给陆薄言当助理的时候，见识过几个女人凑在一起能八卦成什么样。

“……”沐沐的头埋得更低了，“可是，如果爹地还要我的话，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你啊。”“嗯哼！”许佑宁竖起两根手指，做出对天发誓的样子，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积极配合治疗！还有，我从现在开始会选择性地听你的话，选择性地对你有求必应……”

“不用谢，我答应过照顾你的嘛。”陆薄言在这边耍流|氓的时候，医院那边，穆司爵刚从睡梦中醒来。

许佑宁的第一反应是隐瞒视力的事情。“……”东子看着警察，没有什么反应，目光平静毫无波澜。

许佑宁一眼认出这里她还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和穆司爵在这里住过几次。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这是她发病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