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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喝得有点多，已然沉沉睡去。
严妍放下电话，不由心事重重，脸色也有点不好了。
程奕鸣紧抿唇角，看着严妍。
然而，她的咳嗽声响过之后，原本尴尬的餐厅变得更加尴尬了。
程奕鸣略微思索，转身拨通了电话。
白唐好笑：“如果我想到了，为什么不说？”
“你跟谁发信息啊？”她问。
可朱莉之前查得明明白白，安排表上这个时段的确没人用啊。
“这个办法最有效。”程奕鸣挑眉。
“女的怎么了，在我眼里，只有下属没有性别。”白唐嘟囔。
“因为这样能让你顺利的帮到李婶，”程奕鸣挑眉，“你借钱给李婶，还了这次的债，难保她儿子下次不会再赌。但如果李婶把房子卖了，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兴许会改过自新。”
“这么拼命，不会是想早点取代我吧？”白唐走近。
他早了解她不是温驯的脾气，这点微辣的感觉，不正是他甘之如饴的。
入夜，院内的彩灯亮起来。
所以什么都不做也不说，才是最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