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祁雪纯可以断定，他的失落，是因为欧老一死，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

“哎，不都是逢场作戏？”宋总苦笑，“其实大家都在拼命挣钱养家糊口。”

不错，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

祁雪纯计算着，按照这个速度，半小时后他们能到达目的地。

“我肚子里有两个，比一般准妈妈的肚子都要大。”严妍抿唇微笑，“我希望早点到预产期，每天揣着这俩，我的腰都快受不了了。”

“大概是在路上开车没听到吧，应该快到了。”阿斯主动帮她找理由。

上车后，祁雪纯将一只保温饭盒塞到了他手里。

“欧家的案子破了，警队没给你记功？”他走近，打断她的思绪。

司妈刚关上右边车边，左边车门被人拉开，司俊风高大的身影坐了进来。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开，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

“祁警官，你……你跟司总很熟吗？”出了咖啡馆，确定司俊风的人没追上来，江田才敢小声问。

“司俊风，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犯罪了吗！”她特别严肃的瞪住他。

祁雪纯借机对司俊风小声说道：“谢谢了。”

白唐查到，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

她环视四周，九点多的校园，路上已经没有了其他行人。

祁雪纯摇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是你的养父母。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但说出来，也许就风轻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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