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记忆里，好像有个人也曾经这样对她说过。她感觉到了，他好像是在安慰她。

然而，她刚把门拉开，一只手从后将门又推上了。程子同稍顿脚步，“你和董事会商量一个底价，晚上之前发给我，明天我给你们准确的答复。”

子吟眸光轻转，问道：“小姐姐怎么不回家？”但这些话她没法跟他说。

“严妍，我和程子同离婚后，可以马上嫁给季森卓吗？”深夜时分，她躺在严妍身边，但迟迟无法入睡。“进。”

“你把脸偏过去。”她说。心里一阵气闷无处发泄。

“这不是程子同发的，”她很肯定的说道，“程子同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它的消息之快捷和准确，曾经令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