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以为她醒了,心下一惊,下意识的看过去还好,她只是在说梦话。 萧芸芸了然点点头,终于放心了。
沈越川最害怕的,是萧芸芸卷进他们和康瑞城的恩怨里。 她坚持复健半个月,突破一个又一个极限后,右脚终于恢复了行走能力。
这一刻,萧芸芸的眸底有一股逼人的坚定,仿佛她小小的身体里蕴藏着巨|大的能量,她随时可以吞噬这里,吞噬一切。 “没关系。”萧芸芸笑得灿烂如花,“我也是医生,我能理解。”
这是萧芸芸听过的,最动听的语言。 她似乎已经把这句话当成口头禅,沈越川却只是笑着亲了亲她,问:“晚上想吃什么?”
“越川!” 又不是生病了,去医院做什么检查啊,她还想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