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陆薄言再也不会给她机会见到这个主持人了,什么等下次纯属骗她,至于原因她和他都还没有一张合照,想去跟别的男人合影?做梦!
她咽了咽喉咙:“陆,陆薄言?”
他的声音里肯定也有酒精,否则为什么能将她迷|醉?
“您画得很好看。”苏简安说,“我不懂水墨画,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
“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因为我们要拍现场、拍尸体、拍证据……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但是……都是我们去拍东西,我们不会被拍啊。”
她什么都知道,就像她现在其实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一样。
餐厅是古老的骑楼改造的,一砖一瓦都透着古意,隐隐已经有了岁月翩然的痕迹,木制的桌子临窗摆放,支起木格子窗就可以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绿植,再远一点就是戏台,粉墨登场的唱戏人正在戏台上演绎经典的《霸王别姬》。
苏简安蹙了蹙眉,就听见“biu”的一声,女孩突然捂住了手,痛苦地蹲在地上:“我的手……为什么没感觉了……”
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紧紧靠在他身边,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
她光着脚往外走,猛地看见陆薄言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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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几个人,有什么不可以?”陆薄言拿过她手上的香槟杯,“我一会过去找你。”
“我不担心,但是我得心疼吧?”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薄言,你先给苏简安擦药。”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吃力的应付人,大半个小时后就有些倦了,陆薄言察觉出她的力不从心:“你去找小夕和你哥?”
她一定会一刀一刀的,全部还回给苏简安。
说完苏简安就往外走,陆薄言迈着长腿两步就追上了,自然而然的牵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