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薄言结婚以来,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
这是世界上最陌生的认识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这个夜晚,苏简安梦到了陆薄言。
此时此刻,吼得再大声都不能发泄沈越川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苏小姐,”陆薄言冷冷地打断苏媛媛,“我太太的性格和为人,我比你清楚。”
苏简安依然在熟睡,抱着他的枕头,半边脸颊埋在柔|软的枕芯里,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
苏简安的世界观被刷新了一遍现在的小女孩……明知别人结婚了都还可以这么明目张胆?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声音已经柔和下去:“痛不痛?”
“……”心堵塞。
苏简安脸一红,慌忙别过脸去就要下床,却被陆薄言一把扣住腰,她整个人摔下去伏在他身上。
闭了闭眼,烦躁的合上文件:“有话说!”
洛氏和秦氏谋合作,两位继承人正在尝试接触为以后的结合打感情基础的事情,苏亦承早就听说。
苏简安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嘟囔了句:“暴君。”
这时,苏简安点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了,她歪歪头:“好吧。”然后就专心吃东西了。
“苏亦承,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