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她抚上自己的小腹,再看向天花板。
“媛儿……”他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你怎么了?”
这时,走廊里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说着,她又恳求的看向程子同:“子同哥哥,孩子……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啊……”
“表达关心光用嘴是不够的。”他的眼角噙着坏笑,硬唇不由分说压了下来。
“名字叫符媛儿。”
“下次不要一个人跑到程家去兴师问罪。”他开始说正经的。
“谁放进来的?”
他会听出有问题才怪,他根本什么都不懂!
但是这个黑脸男人,此时心情像是好了。
几个字。
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一个回复的消息:我没事,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到时候我再向老爷请示,价钱自然比挂在市面上要便宜得多。”
“你觉得现在敲门有意义吗?”子吟跟了过来。
她一口气将半瓶酒喝了。
他感觉刚才并没有闻到什么浓烈的火药味,他不知道,有时候心碎是无声也无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