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干脆把抱枕扔到地上去,苏简安在梦中嘤咛了一声,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胡乱摸索着,突然霸道地把他的手臂拖过去抱住了。
苏简安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坐上了江少恺的车子:“别乱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为了保命才和他结婚的。”
实际上?
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
说完她起身就想走,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去哪儿?”
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
苏简安哪里服气,翻过身瞪着陆薄言:“你才像虾米呢!”
她耸耸肩,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
新婚的第一天,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
苏简安看看衬衫,又看看陆薄言,总觉得有些邪恶,不等她说什么,陆薄言已经出去了。
这时每个人都已经找到了娱乐方式,跳舞的跳舞,品尝美食的品尝美食,聊天的聊天,苏简安挽着陆薄言的手慢慢的走着,竟然没有人来打扰,她顺着刚才的话题问陆薄言一些在美国时的事情,比如刚去到美国的时候他有什么不习惯的,他说:“吃的。”
“你们去网球场?”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指了指车上的空位,“要不要一起?”
苏简安低声嘟囔:“谁有空一个一个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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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十一点的时候,突然有人轻轻敲她的房门,声音也是小心翼翼的:“简安?你睡了没有?”
苏简安信心满满:“江少恺教过我防身术啊。邵明忠兄弟两一看就知道没料,别说缚鸡之力了,缚鸡毛之力他们都没有!那我为什么还要怕他们?””但是,如果被绑过来的是韩若曦就不一定是邵氏兄弟的对手了,那么营救就麻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