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搭茬，转身进了一趟浴室，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 “严小姐，”这时，管家走过来说道，“外面来了一位姓严的先生，说是来找你的。”

从时间逻辑上来说，管家的确没法返回案发现场行凶。 这模样，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

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她躺在躺椅上，不做任何挣扎，任由自己被吞噬。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朱莉打来的。 “说你想怎么找首饰？”白队问。

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 “你少管我。”严妍的声音从被子里含糊不清的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