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谁？”她问。“程子同一个朋友开的店，”符媛儿在电话里说，“邀请我们好几次了，今晚正好一起去。”

“司俊风的手下和别人打架是板上钉钉的了，死者也许是他的一个手下。”祁雪纯回答。“我不去洗手间。”

她严厉的目光扫过齐茉茉：“如果有人想捣乱，请她马上离开！”白唐眼底浮现一丝赞赏，但严肃的脸色是无论如何不能变的，“我可以告诉你，四十六天前的一天晚上，十一点，上游市区发生了一起两方恶斗的事件。”

“程太太？”司俊风勾唇：“你单独来找我，程总不会吃醋？”他笑了笑，“如果你污蔑我，我也有权投诉，对吧？”

她疑惑的转头，房间门也在这时被推开。然而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你好，请问你认识祁雪纯女士吗？”

“我的房间里有矮跟鞋。”程奕鸣说道。他一走进便按下墙上的某个开关，房间内的窗帘立即徐徐关上，灯光随之亮起，白天瞬间变成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