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来已经来了，他和六叔在书房里……”说着六婶的眼圈又红了，“我估摸着，这会儿他们已经签合同了。”他叹息的摇头：“那是我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了，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事实上从他十二岁，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

“秦乐，今天的点心里，你真会放礼物吧？”严妍问。入夜，祁雪纯站在酒店小宴会厅的落地窗前，等着司俊风“大驾光临”。

远远的，他瞧见朵朵由李婶领着，在住院大楼的门口将程奕鸣送上了车。“白队，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她问。

这一点是违反程序的。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不经意间回头，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

祁雪纯沉静的盯着他，必须求得想要的答案。欧远想了想，“我也说不好，我的宿舍就在他隔壁，好几次我下晚班回去，都看到他缩在走廊角落里，对着天又跪又拜。”

卖房子办手续的事很快办好。眉眼，脸孔，身形……都是他，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