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午三点多,程家的保姆们就开始忙活了。
“符记者,你就上车吧。”郝大哥劝道。
有必要残忍到这个地步吗?
她竟然说他活该,良心去哪里了。
“那你就是不知道喽。”
“程子同娶你是为了对付程家,你不知道吗?”她接着说,“他外面女人很多,子吟比较厉害,竟然能怀上他的孩子。”
“我……”程木樱仍然有点慌张,“我……跟你没关系。”
程子同一时语塞。
接着又说:“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
现在说她也会胡思乱想,只是时间没那么长。
“媛儿,”符妈妈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房子不能卖,房子里有你爸爸……”
“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她冷脸瞅着程奕鸣,“标书做得那么漂亮,如今却拿不出钱来,这是诈骗吗?”
“你去试验地?”李先生讶然。
“符媛儿,你还坐得住?”程奕鸣冷笑,“我听说程子同已经为子吟准备了房子,一切生活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石总,你们有所不知,”程奕鸣接着说道,“子吟和程总关系不一般……”
“我该信你吗,”符媛儿很迷茫,“你跟我保证,身孕的事是假的,是一个局,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