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那儿,”他说,“明天我带你去找爷爷。”
“为什么,为什么?”她嫉妒又愤怒,“明明是我先碰上你的……”
符媛儿头大,“妈,您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事到如今她只能说点实话了,“现在子吟说是我把她推下高台的,我正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书房外还有一间玻璃房。
“滴!”一辆出租车冲她按喇叭,询问她要不要坐车。
程奕鸣走上前去了,和程子同说了几句,她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
“轻点,你轻点!”子卿痛声叫着。
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干杯。”
“别拿你们跟我和子吟比!”
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符媛儿跟她杠上了,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
出来后她匆匆往外走,胳膊忽然被人一拉,整个身子被转了过去。
“我不需要。”他冷声回答。
程子同没有出声。
她的病情早已好转,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在7年前的检查报告上就注明了这件事。
她愣然着抬头,才发现程子同站在车前,用讥笑的目光看着她。
符媛儿回到公寓,已经是深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