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第二天她睡了个懒觉，一来没什么事，二来她不想和爸爸碰面，索性等他离开后再下楼。

“我以为你会选住了很多圈内人的地方。”祁雪纯说道。

“我爱她，喜欢她，我愿意捉弄她跟她玩游戏，怎么样？”司俊风打断她的话。

说完她迈步往外。

他挑了一条高速路，速度果然更快一点。

询问到这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纪露露和其他四个女生的确对莫小沫动手。

“爸！”司父无语。

好在司俊风并没有完全醉晕，祁雪纯一个人就将他扶到了床上。

宋总眼露迷惘，“……我不记得见到他看过……我确定他不会看，我想起来了，他曾经说过自己看不懂医药方面的书……”

“你们笑什么笑！”女顾客更怒，“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想拿提成呢！”

转头一看，程申儿冷笑着站在不远处。

“他过去是干什么的？”祁雪纯问。

所以，警队查监控录像的时候，排查所有宾客，却没发现杨婶的儿子。

祁雪纯匆匆离去。

“说说你什么线索？”她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