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后,苏简安虚脱了一样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望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间,眼眶突然又涌出热泪。 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而不是那个冷漠、不近人情的陆薄言。
靠,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别走神,”耳边响起苏亦承仿佛具有魔力的声音,“会切到手。”
“……”苏简安确定无疑陆薄言是在嘲笑她。 苏亦承皱起眉头:“直播在凌晨四点,你看什么看?吃完饭回去!”
大雨冲刷过后,山路变得光滑无比,虽然军靴是防滑的,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 她笑着,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来电显示:苏亦承。
回家的话,应该能和苏简安一起吃个早餐。 说完,对方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