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越川就要离开咖啡厅。

“没有。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太累，亦承让司机送我过来的。”洛小夕按住苏简安，“你挺着个大肚子，就不用送我了。放心吧，司机在外面等我呢，走了！”

他必须永远保持清醒，永远是那个杀伐果断的穆司爵。

“哈哈哈……”电话那端的人大笑了几声，“你未来的岳母啊！”

“我知道啊。”萧芸芸点了点沈越川的额头，“我还知道你是最坏的那一个！”

她总觉得江烨还活着，听到开门的声音，会下意识的抬头，笑着望过去，叫道：“江烨。”

车子开上马路后，沈越川拨通陆家的固定电话。

“我愿意配合你，可是我暂时不能离开A市。”沈越川直截了当，“所以，我希望你跟你的团队可以到A市来。你们的食宿、研究经费和实验室，我会全权负责。”

“……”那端的人像是被沈越川吓到了，半晌才弱弱的问，“沈特助，你没事吧？”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她和沈越川的关系定位是损友，你损我半斤我毁你八两，大家在互相吐槽的路上尽情发挥，反正损人的话不会变成利刃，并没有什么实际伤害。

沈越川毫不介意，托着下巴问萧芸芸：“那你像什么？”

……

餐厅。

沈越川颇为意外：“你也会说谢谢？”

最终，苏韵锦只是问：“你自己呢？你替芸芸考虑了，替公司考虑了，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

唯一的区别，或许只有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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