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克尤在尤歌说完之后,又加了一把火,来到这里的鱼人也不少,他们更多的可是被迫来的,除了小八和部分亲近人类的鱼人,几乎没有几个愿意为了人类去死的。 “要不要去玩玩,终于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了。”,尤歌扭转了头部,触手舞动间,看向已然熟悉了一部分稻草果实的卡哈尤悄然传递。
“有趣。”,作为掌控者的尤歌,自然是最为能够察觉到恶种变化的存在了:“虚实转化,感官混乱,如果以前的恶种在入侵外物的同时只是共享自己的人性记忆,企图达到所谓的共情,而现在的他是能够将自己的人性记忆在共享的同时,进一步将对方拉入了这个混乱的记忆空间之中,加上紊乱的特性,被拉入者将完全在这个不知时间、空间、紊乱颠倒的世界之中被人性当成皮球来踢。” “根脉,核心,鼠人的武器,还有部分脚下的大地,完全不需要所谓的果实觉醒层次,直接跨越成为了他们的可控能力。”
一股无形的力量突然爆发,雷利的霸王色霸气。 话音一落,多弗朗明哥的身体也化为了丝线飘散,黑暗里再次陷入了平静之中。
“一个漫长的过程,有种像是在孵蛋的感觉。” 从深红恶种之中流转而出的疯狂,从恶种之中流转出的恶意,加上本就是吸收阴暗情绪的里世界,在这特殊的流转酝酿之后,再加上那更加具有创造力的神灵伟力作为发酵物,整个里世界都具有了更加的可能性。
失去内心支撑的他,结局可想而知,绝非会如此一帆风顺平平淡淡下去。 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听了这么久的精彩故事,法克尤的兴奋劲也在逐渐的走向平静,见识过了造神技术,知道了王城地底深处的神灵身份,知道了原生神灵和旧日神灵的大致区别,知道了荒亡城的一些秘密,也确定了一下哭骨山脉之中的神灵的身份秘密,种种潜藏的秘密和关系,在这种接连不断的冲击之下,让法克尤突然的有些冷静了下来。
齿轮转动,呲啦的摩擦声直接盖过了那只大魔的威势,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之后,一个闪烁,大魔和那个机械人同时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宇宙...黑暗森林,他头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在这种环境之下,生命比稻草还不如,亿万这种数量简直就是和一二没啥区别。
等灰王打了俩个莫名的哈气之后,阿诺德这才差遣着一堆的鼠人,摆上了许多不同的复合曾经在王城之中听闻到的关于这位王者喜欢的东西。 千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还有一小会,香波利群岛距离这里还需要点时间。” 尤歌的话语就像另一把长剑,再次狠狠的刺入了所有人的内心,在一阵阵的局势转变之中,尤歌的身躯再次走入了房间,
大长老再次的说了一句,目光肃穆之中紧紧的盯着拉瓦尔,毫不偏移。 良久之后,重新的感受完这具被他收藏在了里世界之中的身体之后,尤歌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特殊,甚至怀念。
“吾神...我感觉自己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身躯更加的轻松简单了。” 天性这俩个字代表着很多的东西,而尤歌去修改这件事情的时候并不难去完成,
数千年之前的一位王者,某种程度上讲他还是如今橙王古拉格的好友,以及衔尾蛇的老熟人了。 简单来讲就是他们的血脉,都不足以吸引到对方,当然如果他们有那种疯狂的潜质,但是一直以来对鳃民种族都十分了解的拉瓦尔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这些族人的底细呢?
这些被侵袭的生物,被称之为孔兽的主要原因并不是说他们此时的变化,而是指那些孔洞,孔兽的本身指的便是这些孔,在这些孔开始真正的在尤歌的指挥下开始运转的时候,这才表现出了另类的特性, 邪神纳垢,
“哦?他吗?怎么,我们是不是应该为他献上一份大礼,混沌国度之中的稀有金属可是很多的,意思意思的送给他,然后在我们新的身份之下...重归王城。” 光线与能量相聚,大小之上刚好将魔鼠的头部包围,一声声的响动之中,讲那些尸体的头部分离,全部吸向了自己的身躯。
尤歌获得了这个能力,想要在自己的心中建立这样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首先这提取出来就已经不成立了,而最重要的是,如果寄托消失了会如何? 或许可以试试使用吞噬力场,将对方限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诅咒之地收敛,外围的混沌恶魔在纳垢的情绪之中也犹如潮水退去, 阴影出现,里世界再次扩大后,大角鼠随之也消失在了这里。
而这群亚人种群那会想那么多,见到那些展现出人类形态的部分八眼鼠人自然就认为了对方体内是有人类血脉的, 而此刻尤歌所在的位置就是四个拱形的走廊中央,后方走廊通向黑暗领域之墙,让他无路可退,而前面的三个全部都是通向了黑暗的深处,依旧看不到任何活体的生命。
索隆的内心开始将自己见过的强者和离去的尤歌开始对比了起来,双发的差距远不是一丝半毫,甚至在他的感觉之中,如果这位真的处于了战斗状态,或许连...鹰眼都不会有信心向对方挥刀的吧。 怎么搞?这是俩个上位种族的冲突?直接将对方带入鳃民的居所,然后逃跑?
“所以你们还藏着什么秘密吗?外面的深水中心的祭坛和这个多出来的祭坛增生组织,到底和你们有什么关联?” 伴随着对与那些海贼的不屑,继续行进了许久之后,也终于抵达了他们这次的目的地,
就像是这些人将自己的疯狂附加在自己的艺术造物上,欣赏者将在他的艺术之中感受到同等的疯狂, 这个时候会莫名之中主动联系他们的,以至于测算的,也只有那位会风雨未绸的巴兹尔·霍金斯船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