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的心被锥子扎进来一样痛,她抓着苏亦承的手,无力的倒在他面前,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记得抓着他的手。
都是四到十几岁的孩子,正是最天真活泼的年龄,被父母呵护得像个小天使,在十多种游乐设施中尽情嬉戏,欢声笑语飘进餐厅来。
副经理拍了拍小陈的肩膀:“你要适应。”
“我给你做。”苏亦承说。
苏亦承的脾气空前的好,拿出自己家的备份钥匙:“这样子公平了吗?”
一进办公室,她就翻看刚才拍的照片,果然拍到了那辆马自达,后面的几张……陈璇璇站在马自达的车门外,目光怨恨的看着她的背影。
“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不大自然的撩了撩头发,才感觉到自己的双颊热得像要爆炸开来似的。
可只有苏简安知道,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
陆薄言笑了笑:“赢了算你的。”
她开始怀念那几天只有她和苏亦承的古镇时光了。
“你不是也还没有跟陆薄言说清楚吗?”苏亦承似笑而非的看着苏简安。
到了球场,车子停到外面,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早上好,陆先生,陆太太。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闫队长提出去庆功,苏简安第一个响应:“好啊,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吃饭了。”
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