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合上电脑走出书房:“已经好了。” 到家洗完澡,时间已经接近隔天的凌晨,苏简安算了算时差,不忙的话,陆薄言应该已经休息了。
自从和洛小夕在一起后,苏亦承的睡眠质量得到了质的提升,通常是一觉就能到天亮,但有个风吹草动,还是极容易就醒过来。 沈越川去办住院手续,苏亦承和陆薄言跟着苏简安进了病房。
如果陆薄言也是一位隐藏高手的话,那他藏得简直比苏亦承还深啊! 这种艳红是很多人都能尝试的颜色,但要穿出彩绝非易事,那种红色独有的张扬、热烈、直率,从洛小夕的眼神和动作间传递出来,她很好的驾驭住了衣服,让服装成了她的衬托。
“你真的喜欢打麻将?”陆薄言不大相信。 “……无聊。”苏简安囧囧有神的推开陆薄言,“你几点钟的飞机?”
苏简安明白哥哥的意思,点点头,目送着他离开。(未完待续) 她冷声低吼:“我现在就让你红!”流血见红!
“你们都适可而止啊!”洛小夕摆出大姐大的姿态来,“这首歌要唱,也是苏亦承私下唱给我听,你们少来占便宜!” “你是不是又胃痛?”苏简安扶住他,“你的胃药呢?”
陆薄言又等了六七分钟,终于耐心尽失,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苏简安背对着他,白|皙光滑的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 女人坐过来:“康少,不要生气嘛,消消火。”
苏亦承唇角的弧度变得更加愉悦,心情很好的回了主卧。 “我要出差去Z市。”苏简安挣开陆薄言的手,“正好这几天你冷静一下,把协议书拟好,我回来就会签了。”
她像失去了生命迹象一样,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颈上和脸颊上,平日里红润饱满的双唇没有一丝血色,脸色苍白如纸。 “小夕,恭喜了!”
汪杨按照命令做事,陆薄言加快了步伐。 苏亦承冷冷一笑:“你先等到她红起来再来问我。”言下之意,洛小夕想红不是那么容易。
九点半的时候,陆薄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拼命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终于把苏简安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 苏亦承把她被眼泪打湿的头发别到耳后:“我回公司还有事。”
苏简安的脸上一热,一口咬在陆薄言的肩膀上。 洛小夕一阵失望,含糊了几句挂掉电话,看着苏亦承的手机号码,好几次都想拨号,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不是特意等他回来,只是确定他在家后,她才能安心睡着。 他目光凌厉,像一把利剑在苏简安的眼前舞出刀光剑影,苏简安突然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愣愣的摇头:“没有……”也不敢有。
“……”洛小夕彻底无语了。 钱叔说:“少夫人,要不要等一下再走?一会我开快点,能准时把你送到警察局的。”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不用吃安眠药,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他命令道:“去把行李箱打开。”
苏简安讲不出话来,愣愣的摇了摇头。 所以,就算苏亦承不负责,她也不能缠着人家啊。
白色的路虎开在最前面,后面是近十辆装甲车,最后面是四五辆警车,组成气势非凡的车队,驶过小镇狭窄的水泥车道,朝着山脚下开去。 然后就真的来了,陆薄言用他强悍的手腕和果断的作风,以及精准的目光,几年里将陆氏的版图一扩再扩。他只用了十年的时间,陆氏就成了一家年轻却茁壮的企业,主导了半个亚洲的经济命脉,备受充满激情的年轻人欢迎。
有一段记忆,仿佛被蒙了尘,此刻呼之欲出…… 苏亦承见洛小夕没反应,抚了抚她的脸:“你是不是怪我现在才跟你说这句话?”
她望着球场上陆薄言的身影。 不出所料,唐玉兰的双眸有什么渐渐沉了下去,她的手扶在面前的麻将上,却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