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扬了扬唇角:“她没那么冲动不顾后果了,我确实应该开心。”但是,洛小夕为这样的改变付出了怎样的代价,他最清楚不过。 出于礼貌洛小夕只好笑了笑:“你好。”
相比那些她笑得灿烂可爱的,他更喜欢看她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真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委委屈屈的喊他薄言哥哥。 临出门前,汪杨打来电话:“我们去不了Z市了。”
他了解苏亦承这种人,既然他和洛小夕在一起了,就肯定是要让全天下知道的。这时候禁止洛小夕公开,他绝对会暴跳。 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于是说:“刑队,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领我们搓一顿去,我做东。”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苏亦承真的走了,她处心积虑接近他,最终却败在洛小夕手上。
陆薄言唇角的笑意变得意味不明。 “知道了。”苏亦承笑了笑,“谢谢。”
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大爷的,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 竟然已经过去十四年了。
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必须要马上止血,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 呃,她不是坚持早睡早起好久了么?今天破功了?
洛小夕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直觉告诉她苏亦承有点反常,但是……她又颇享受苏亦承这种反常。 她默默的在心里“靠”了一声,这才是冰|火两|重天好吗!
陈璇璇想了想:“可是……如果陆薄言不再护着她了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脚上的石膏也拆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
陆薄言和沈越川都不是喜欢棋pai的人,之所以甘愿去学,陪着唐玉兰打,都只是为了让她开心。 酒吧内,洛小夕丝毫没有意识到苏亦承来过,和一帮人在舞池里跳舞,跳得正忘情。
站在浴缸边上的苏亦承也不好受。 苏简安才知道自己又无意间取悦了陆薄言,不甘的咬了咬唇,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放到了床上。
她推开车门下去,进入警局,又开始一天的工作。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陆薄言,突然觉得心安。
“……酒,酒吧。” 过去,新的一天来临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和昨天的区别无非就是要看的文件、会议的内容不同了而已。
陆薄言抛下工作去Z市的后遗症,是短短几天里工作就堆积如山。 “再过两分钟你就知道了。”
在一起这么久,洛小夕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意盈盈的格挡开他的手,“我先洗澡。”语气里不经意间流露出妩’媚。 她就像只是一个人出来散散步一样,悠然自得,只做自己,丝毫不在意第一次跟她见面的江少恺会怎么看她。
洛小夕呷了口茶,哼了哼,“我为什么要对她们手软?她们先来挑衅我的!” 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转身就想跑,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
推开|房门,她床头的阅读灯还开着,地上掉了一个枕头、一本书和半床被子,人也睡得扭扭斜斜。 在浴室里冷静的洛小夕听见动静,忙忙推开门出来,见她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幅画被苏亦承踩了一脚,怒不可遏的吼道:“要打架的都滚出去!”
“对了,爆料的人是谁?” 她好像忘记了上次的事情一样,又亲昵的叫他薄言哥哥,又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后,只是再也不敢爬树了。(未完待续)
今天的温度虽然不高,但病房里开着空调,多少是有些凉的,苏简安拿来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到陆薄言身上,又替他收拾了桌上的文件。 陆薄言揉了揉她的脸:“你没有毁容之前也没比现在好看多少,我不还是跟你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