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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白队……”祁雪纯好受了点，但蹲着不想起来，“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但你答应过我的，你会帮我找出凶手。”
又说：“书房的监控视频显示，你和欧老发生了争吵，欧老真的欣然答应了你的请求？”
“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必须找出漏洞。
严妍觉得可以问一些问题了，“朵朵，李婶去哪里了？”
祁雪纯点头：“说得对，今天去哪里吃，你来做主。”
祁雪纯已渐渐回神，摇了摇头。
程奕鸣一笑：“你睡不着？不如过来陪我？”
“半小时前。”祁雪纯回答。
“一言为定。”
老板娘打开箱子，拿出一件吊带式收腰长款婚纱。
“那又怎么样？”袁子欣：“看过视频的人，哪一个会说你们是在自救？”
“你……”
“啪！“
程奕鸣看着他的身影远去，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