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回到了住处,因司俊风带来的一肚子闷气也还没完全消除。
“怎么了,破案了还心情不好?”白唐问。
莫小沫说道:“我在图书馆里看过一些侦探小说,那些侦探都好厉害,我不太相信。但碰上你和白警官,我相信了。”
“她和小儿子喽,大儿子在A市上班,一年回来一次。”大妈回答。
“我爸本来就不应该将他的事业和儿女的幸福联系在一起。”祁雪纯犀利的回答,他非得这样做,失望的人不是他能是谁?
“老姑父,你是不是心脏病犯了……”蒋文立即推上老姑父的轮椅,“我送你回去。”
司俊风心头一震,猛地睁开眼。
白唐:……
所以,祁雪纯来到了她家里。
“我没有搞错,”程申儿大喊着否认:“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还说心里没我吗?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为什么?”
“来,都过来了。”一个男人往花园旁的屋子里招呼。
司俊风微愣,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你和杜明……从来没有过……?”
祁雪纯才明白过来,她从来没为问路花过钱,但既然到了这里,就入乡随俗吧。
“这些都可以在警局里交代。”他何必单独约她出来。
“他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你知道吗?”
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不禁无语:“司俊风,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