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和孙阿姨把外婆送到了山顶的一座庙里。
这次回来他忘了带钥匙,只好敲门,古老的骑楼内传来周姨的声音:“这么晚了,谁呀?”
他易如反掌的把话堵回去:“你的薄言哥哥推荐的,就算买来只开party也要买是不是?”
而成功帮许佑宁逃走的前提,是“许佑宁是卧底”这件事,只有他和穆司爵知道。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要自作主张。”穆司爵的语气,听起来更像警告。
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声音冰雪消融,甚至多了一抹愉悦:“这么说,你不希望我走?”
呵,这场戏,她演得未免太投入了。她是卧底,他是她的目标人物,她跟目标人物说未来?
说着,苏简安的眼泪又不受控制,但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生气。
许佑宁并没有因为意外得到答案就沾沾自喜,她没忘记此刻她的身份是穆司爵的手下,应该为穆司爵考虑:“为什么直接打价格战?我记得你说过,你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穆司爵“嗯”了声,“东西放下。”
“……”许佑宁没有出声。
她今天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修身短裙,外面套了件长长的米色风衣,拎着一个大气时尚的包包,走路的时候极具风情的卷发随着她的步伐甩动,乍一看十分迷人。
相比陆薄言的体贴,穆司爵就是大爷,一回来就吩咐:“我要洗澡,帮我把衣服准备好。”
穆司爵心烦意乱,摇下车窗想吹吹风,驾驶座上的阿光倒抽一口凉气,忙把车窗关上了:“七哥,你不要命了!”
刁难许佑宁,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调味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