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穆司爵已经把话说得清楚而又决绝他不可能放她走。
太阳已经开始西沉,离开医院后,几辆车前后开往山上。
下山后,车子又开了二十分钟,萧芸芸就回到医院门口。
女孩接下来说了什么,许佑宁听不清了,满脑子只有那句“一个多月前”。
“嗯……”
“目前来看,是怀孕的原因。”医生说,“怀孕初期,孕妇应该多休息,注意补充营养,不要过于劳累。你太太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应该是累到了。”
许佑宁这才知道,原来她表白的时候,穆司爵也喜欢她,只是那个时候穆司爵已经发现她是卧底,以为她的表白只是一种完成任务的手段。
许佑宁转回身看着穆司爵,沉思了片刻,还是无解:“做噩梦的原因,很难说的。每个人都会做噩梦,一般没有太复杂的原因,也不用太在意,反正醒了就没事了。难道你没有做过噩梦?”
“你知道佑宁阿姨在哪里,可以带我去找她吗?”沐沐从口袋里摸出两根棒棒糖,“我所有的棒棒糖都给你!”
沈越川拉着萧芸芸坐到他腿上,双手绕过她的腰,拿起一份文件打开,下巴搁在她细瘦的肩膀上:“还想知道什么,现在,我统统可以告诉你。”
萧芸芸蹦蹦跳跳地进去:“咦,表姐,相宜呢?”
“许佑宁!”穆司爵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在想什么?”
阿光谦虚地摆摆手,示意众人低调,然后进了病房,换上一副严肃的样子:“七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许佑宁很快就无力招架,呼吸变得短促而又明显,双唇不自觉地逸出穆司爵的名字:“穆司爵……”
幸好,穆司爵看不见这一切。
周姨去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慢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