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外婆走了将近五年了。

许佑宁以为这是穆司爵的主意，没想到是阿杰主动提出来的。

陆薄言也知道小姑娘在明知故问，但还是很耐心地回答：“哥哥和念念在楼下，准备上课了。诺诺说不定也已经来了。你要下去跟他们一起上课吗？”

“嗯。”陆薄言说，“诺诺和念念晚上要过来吃饭。”

她跟陆薄言说过，她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

“佑宁……”

两个小家伙丢下苏简安，一溜烟跑出去了。

许佑宁捕捉到小家伙的动作，捏捏他的脸，问：“你看爸爸干什么？”

保姆年约三十左右，是个外国人，但是为人细心，也老实，对待琪琪也是一心一意。

“什么？”沈越川吃惊。

陆薄言看着小姑娘的背影，笑容逐渐收敛，走到客厅，发现西遇和念念已经乖乖坐下。他坐到他们对面，问：“你们有没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他的神色算不上严肃，语气也还算温和，但就是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真实存在着。

穆司爵察觉到许佑宁的情绪异常，一只手搂住她的肩膀，说：“我们明天就拍一张全家福。”

“……”苏简安睖睁着眼睛看着陆薄言，“哎，你居然知道‘亲妈粉’？！”

现在，她连父亲也失去了。

许佑宁还是没忍住，眼泪一下子便滑了下来。轻轻摸着他的头发，“沐沐，你一下子长这么高了。”

这个孩子，从小就展现出大人一般的聪明和敏锐，还能让念念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孩子乖乖叫哥哥，却又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保持低调，真是和陆薄言像足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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