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处理好。”沈越川顿了顿才接着说,“对了,若曦……好像在找你,挺着急的。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
第二天,苏简安正在座位上打一份验尸报告,突然有人告诉她,一名姓蒋的女士找她。
其实不过是被擦破了皮而已,哪里谈得上是受伤,陆薄言居然真的来了……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把她带进花房。
她抓过手机就拨苏简安的电话,却被告知苏简安关机了,只能打给苏亦承。
苏简安无奈之下只能吩咐刘婶:“媛媛的脚不舒服,扶她下去。”
她在远离一切,远离这个世界,远离看和苏亦承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的痛苦。
她撇了撇嘴角,偏过头看着窗外:“不麻烦你拒绝,我首先就不愿意了!”
但落灰的家具却残忍地告诉她,她已经失去母亲很久很久了。
陆薄言不着痕迹的收回手,“嗯”了声,跟她一起下车。
想起这是谁的脚步声,苏简安头皮一麻,抬起头果然,陆薄言。
她十岁的时候和陆薄言见过几面,那之后陆薄言出国,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直到今天,十四年的时间已经过去。
苏简安拉着陆薄言去蔬果区选配菜,芦笋香菇之类的买了一大堆,又挑了几样她爱吃的水果,很快地就在购物车上堆起了一座小山。
早知道这样的话,不管那双鞋踹过邵明忠哪里她都回穿回去再扔的,泪……
苏简安一直觉得吃饭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唯有吃饭与睡觉不可辜负,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得太饱了,她今天晚上居然没什么胃口,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徐伯,陆薄言回来了你给他把饭菜热一下,我回房间了。”
可是,唐玉兰对他耳提面命,要他好好照顾她,他那么听唐玉兰的话,只是尽义务也说不定。